住额头,哭笑不得,怪不得往年撒的种子,发芽的时候挺齐整,就是不几天,先是发蔫,到后来死光光,补种了好几茬,还以为那片地种的年头多了,土地不壮了的缘故。
六叔鼻子都气歪了。这些幼苗是奶奶栽的不假,浇幼苗的水可是他担着扁担,光着脊梁,一趟趟从村口的井里挑回来的。
六叔臭着一张脸,拎起小西,摁到膝盖上,照着屁股就是几巴掌。边打边问错了没。
莫小西被吓着了,大眼睛里噙着泪连连说,西西错了,可她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不要问她为什么没有哭闹,莫小西是个诚实孩子,一般打不疼她是不会哭的,六叔的巴掌,听着响亮,落到身上不痛不痒,于是莫小西认为,打屁股其实一点都不会痛的!
她就是不喜欢荣荣孬种的样子,明明他爹才刚举起巴掌,荣荣就哭的跟放小炮仗似的震天响。然后荣荣娘就跳出来,跟她爹干仗。他们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吵半天架,趴在她家矮墙头上看热闹的莫小西都瞅睏了。
六叔一般打了她之后,总会给她沏麦乳精。而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乐陶陶地捧着盛麦乳精的小碗,一口气喝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