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听说城里已经有彩色照片了,可惜她从未见过。
手捧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刘秀红依依不舍的将照片又放了回去。她考虑挪点钱出来,把照片带到公社那头去,因为她依稀记得那头有人可以帮着弄玻璃相框,到时候就可以把照片放进去,摆在外头也不用担心碰坏了。
就是吧,不知道一个玻璃相框要多少钱。
带着一脑门的杂念,刘秀红到底还是歇下了。
兴许是因为前一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也有可能是这两个月以来,刘秀红的情绪一直都紧绷着,如今彻底的掰扯清楚后,她感觉一下子轻松了不少,紧绷状态下突然那口气泄了,第二天一早才发现自己起了烧。
生病这种事情,对于刘秀红而言还挺稀罕的。谁叫她打小身子骨就很不错,极少有病痛,就连丈夫刚过世那阵子,她最多也就是感到身心俱疲,并不曾彻底病倒。
如今想想,极有可能从那时候起,身子骨就已经是紧绷状态了,只是她觉得孩子们已经没了爹,再不能失去妈了,这才下意识的咬牙强撑着,好不叫自己病倒。
这么一想,病一场反倒是个好事儿了。
刘秀红病得不算严重,只是头晕脑胀的,外加就是四肢无力。不过就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