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在医院陪了一晚上,看着妻子没什么大碍了,转身出了医院,就来找眼镜算账。
“不对,对付吊死鬼,是需要把它上吊的横梁烧掉,不是光烤就可以。”
梁鑫皱着眉,眼镜又不是江湖骗子,不可能这点事情都不知道。
可是她说完,看向眼镜,之只见厚厚的镜片之下有什么一闪而过,梁鑫以为是眼镜有意躲闪,可再仔细一看,眼镜目光凝重,像是在思考或者在怀疑着什么。
“不可能……我不会看错的……”
显然眼镜的固执让大汉气急败坏,自己的妻子还躺在医院里,而眼前的始作俑者还一点错误都没有认识到。
大汉也不管梁鑫在旁边,直接一拳打了过去。
眼镜被的打的头一歪,厚厚的眼镜被打落在一旁的草丛里,人也倒在了地上。
梁鑫赶忙搀扶起眼镜,“你没事吧?”
眼镜擦了擦嘴边的血丝,摇摇头,等他转过头来,梁鑫眉头一挑。
眼镜的眼睛因为长时间佩戴眼镜眼神有些发愣,但是在他左眼的黑眼球的下方有一块米粒大小的黑色沉淀。
而从那黑色沉淀之中,隐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