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太和善,阴沉着脸,从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个药箱。
这是她的习惯,喜欢在家里备上一个药箱,万一有个小毛小病小伤小痛什么的,也不用刻意跑出去买药。
只是她三年多没有回来了,却见药箱依旧在。
里面的药已经换成了新的,但都是她以前经常准备的一些。
她让顾竟成在沙发上坐下,又开了药箱。
霍梦舒小心翼翼将袖子往上撩了撩,像是怕弄疼他一样。顾竟成不觉嘴角微扬:“你可以放松些,我不会疼。”
霍梦舒没说话,白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白色的纱布染上了鲜红色的血迹,红的有些刺眼。
霍梦舒用剪刀将纱布剪开了些,就从剪开来的那一小部分来看,伤口周围都肿起来了,想必是伤的不轻。
手腕处被砸的皮开肉绽,刚才又被霍梦舒打了几下,这会儿血流出来沾了纱布。
她一点一点往下剪,可有的地方还是沾上了些血肉。
霍梦舒看着都觉得疼,手下自然放轻了不少,她不敢用力,所以纱布一直在手腕上没有下来。
到最后顾竟成都看不过去了,轻声说了一句:“我来吧。”
他将手从霍梦舒手中抽回,一手拉着纱布,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