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样冰冷冰冷的。不是有血灼吗?为何体温这么低?
颜炽淡淡一笑,放开怀里的人,又默默的离了些距离,“这便是岳灵霄那苦药的神奇之处了,以寒压制热,这些年来倒也不曾发过病。虽然身体冰冷,但本王从小长于雪原,也不觉有多难挨。”
怎会不难挨?卓青黛看着他面色冷白,嘴唇无血,这样的痛苦就算他不说,她也能想象。
“阿青再为王爷斟一杯酒吧。”
“好。”
虽然她也知一杯酒,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喝的人心里,总会热上几分。
那一夜,他们和衣而睡。
卓青黛遥想着南疆战事。
颜炽则仔细感受着,从身边人传过来的温度,有多么真实。
第二天一早,颜炽下了命令。
他决定要赌,率五千骑兵奔赴临安城,其余将士按原计划行军支援,卓青黛随行。
快马加鞭,奔波三日,终于在第四天的辰时,他们看到了临安城的城门。
那城门上插着一面南洋军旗,在风中晃动的格外刺眼。
有零星十几个南洋士兵在城门把守,懒懒散散。
颜炽想,他赌赢了。
再行百米,便看城楼中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