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道,“去请陛下吧。时辰也不早了。”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又有几分沙哑慵懒。
    不稍多时,只见那刘公公回来复话,“梁相,陛下已经准备好了。”
    梁琰点点头走在前面领着一众臣子进入金銮殿。
    宋绮罗跟在后面,心里却跟锣打鼓似的不得平静,她不愿做这出头的人,可是耐不住她的上级礼部尚书沈大人的压迫,更何况沈大人于她有知遇之恩,虽然只是一个主事,倒也能养活一家老小,再仔细回想一下梁相那天人之姿,顿时竟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错觉!
    “上朝!”刘公公尖着嗓子,随后天子身着金色龙袍从偏殿走了出来,待他在龙椅上坐定,大臣们跪地叩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皇帝年近四十,正当壮年的身子却有些羸弱,“梁爱卿,着实乃我大越朝之良臣,虽身居高位,但对国事操劳之心便是朕也不及其一二。来人,赐座。”
    梁琰倒也未推辞,反而大大方方坐在御椅上,底下朝臣一阵唏嘘,宋绮罗感觉自己拿着奏折的那只手又抖了一下,任是谁都能听出来皇上言外之意,表面虽是称赞但实际上却有暗讽梁琰逾权之意,可这梁琰不仅不谢罪反而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宋绮罗不禁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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