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的年龄,怎么过得却这般清心寡淡?
“管事,有个问题也不知当不当问。”
管事笑道,“宋大人只管问,小人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来了也有几次了,除了几个数的过来的丫鬟,似乎没见几个其他女眷,这陛下不是赐了好些个舞姬,今儿这般热闹的日子,怎么也不见她们出来?”
“大人有所不知,前些年有几个不知分寸的奴婢,妄自设计相爷,相爷一眼识破,这接下来哪还容的下这些个不知好歹的,全让赶了出去,只留了几个懂事的,至于那舞姬,除了那个趁机刺杀相爷的被送到边疆军队,其他的相爷让小人打发出了府。”管事耐心解释着,生怕自己说漏了哪一点。
“原来如此。不过——”
“宋大人,到了,还有什么问题您可以进去问相爷,小人得去宴席那边应付应付,就先退下了。”管事打断她。
不知不觉便到了梁琰住的院落里。
进了院子,她的目光条件反射般朝那颗宝塔松看过去,然后缓缓往下移,只见那松树下摆了一张矮桌,桌上放了几盘菜肴,身着月白锦袍的梁琰正执起白玉酒壶,往桌上的两个小酒盏里斟酒,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浓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