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也下去吧。”梁琰情绪不大,他说完便转身又往那书房走去。
“相爷,相爷,夜深了,您早点休息吧。”管事在后边劝了一句。
“本相有分寸。”
见梁琰仍是往前头走,管事忙开口道,“相爷,那宋大人的贺礼搁您屋里了。”
木门咯吱一声将管事的声音隔离在外。
管事无奈地叹口气,觉得自家相爷的脾气越发摸不透,原以为这宋大人在相爷面前是个特殊的,毕竟他家相爷向来不近女色,而从宋绮罗第一次来相府,到今日梁琰让他将宋绮罗单独领到这院落里,都能体现出梁琰对这宋绮罗的不一般,怎这会倒突然变得冷淡起来?
同样不理解的人还有宋绮罗。
自从那日从相府回来,宋绮罗发现,这几日下朝时,她自觉地在殿外候着丞相大人,可是她尊敬的丞相大人每次都是眼神都不给她一个便直接离开,好像两人全然不熟的样子。
这日,她仍然站在那金銮殿外,这丞相大人性格捉摸不定,没准何时又突然找自己,还是再坚持几日看看。
等候的空挡她细细回想,莫非是自己那晚醉酒做了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冲撞到丞相大人了?可是她认为自己到底是个读书人,这行为措辞再如何不清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