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答,若是说真话那自然是如此,若要奉承一番,自然不是如此。
“你只管说实话。”
“下官觉得是如此。”
“所以,宋郎中,本相权财俱有都不能清心寡欲,你又如何能保证其他人能做到这般?”
宋绮罗语塞,是呀,世间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无欲无求?就连她当初入朝为官也是使了手段,这难道不也是贪图名利的一种吗?
“无须多想,世上的事情是循序渐进的,有些事情该是要解决的时候,自然会解决。”
梁琰缓缓将左手搭上她的肩,随后又慢慢移到她正握着毛笔的素手,似乎是无意间擦过她的手指,随后又在案卷尾端点了点,“来,这里勾上。”
陷入沉思的宋绮罗由他指挥着将毛笔沾了沾墨复又在他指尖所在的地方轻轻点了点。
身后的男人叹口气,直接握上她的手,小手柔嫩,握着极其舒服,他就着这手用墨笔重新在那处勾画了一笔。
梁琰偏过头,近上她的耳边,声音少有的温和,“仅仅那么一点,哪里看得出做没做记录?记住,下次勾画明显一点。”
随后男人的手移开,听到耳边的声音,陷入疑惑的宋绮罗回过神来,定睛看了一下手下案卷上的记录,一卷完毕,她放下笔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