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琰将手中的案卷甩到桌上。
    “丞相大人,怎么了?”
    “宋郎中,坐下吧。”他终于开口。
    宋绮罗如获大赦,忙坐上那圆凳。
    “今天就把这考题定下,以后本相便不再来这礼部衙门,与春闱有关的其他琐事,本相方才已经交给冯侍郎。”
    “那丞相大人,这考题?”她试探着问了一下。
    “以官为要义,写一篇策论。”短短一句话便决定了举人们接下来要面临的事。
    宋绮罗听了微愣,这考题和那日她说与丞相大人说的为官者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宋郎中觉得如何?”
    “下官觉得甚好。”她答道。
    “那就如此了,本相今日回去便拟折子明天上朝递给陛下。”说完他便起身,也不再看她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敞开的门扉又卷进了冷风,吹散屋里残余的,那人留下的松竹香。
    她转过身,拢了拢衣袖,看了大大敞着的门,心道,丞相大人,您怎么每次都不带上门?
    梁琰走后,屋里又安静下来,宋绮罗再次趴着,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点空落落。
    她想,许是因为这突然安静下来的屋子,许是因为要事已经处理完她又要闲下来,许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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