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陪着,便也忘了问那元行之昨日审问之后的结果如何,梁琰今日来问他,想必是担心这事给京中的考生造成不好的影响,于是皇帝开口说道,“丞相,此事朕昨日已派元行之去将泄题之人押入了天牢,这考题大可重新定一个,你且不必担心。”
    梁琰脸上一片冷峻,即使在这皇帝面前也不曾缓上几分,他从衣袖里取出一张纸,“陛下,这考题事小,只怕这事是有人在后边动手脚。您看了就知道了。”
    皇帝见他掏出一张纸,随后忙道,“刘公公,快快呈上来。”
    刘公公从梁琰手中接过随后上前递给皇帝。
    皇帝拿在手里,粗粗看了一遍,这,不是一份指控梁琰的供书吗?
    “爱卿,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昨日臣前去刑部天牢时,元行之正强行让宋郎中在这供书上画押。”
    皇帝一听,顿时气的用手在桌上重重一拍,“丞相,你与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朕昨日之只是让元行之将之前抓的举人送去天牢与宋郎中对质,看看此事是否属实。”
    “陛下,臣梁琰自十年前入朝为官,做的每件事无一是真正为陛下好,为朝廷好,为大越好,此次春闱,臣是是能做到面面俱到便绝不含糊,只是这一纸的指控,说臣想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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