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着杯子,听他这般说,于是扔开杯子,拿起酒坛子,往前一送,“来!”
    三人又叙起事来。
    长廊上的管事看了看,想了想,相爷说过,凡事宋大人的事为先,于是走向花园里的亭子里。
    “相爷,南边来消息了。”
    听到南边而已,梁琰放下酒坛,抬手示意对面两人安静下来。
    明来和武士文当下便不再说话,再看向梁琰,却见梁琰眉头骤然乌沉,眼底暗光一片,捏着纸角的手慢慢握紧。
    武士文见情况有点不对劲,问道,“相爷,发生什么事了?南边,难道是那于将军又作了什么幺蛾子?”
    白纸揉进梁琰的手掌里,他站起身,一脸寒气地朝管事吩咐,“立刻去备两匹马。”
    他的声音清冷坚决,管事不敢耽误,赶紧下去安排。
    “明来,随本相去一趟南边。武士文,你即刻进宫,将这书信上所述之事禀明陛下,这边的事你暂且替本相看着。”
    两人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对梁琰的话还是言听计从,“下官遵命。”
    从管事送来书信到他们骑马启程,仅仅一炷香时间。
    两人一路无话,骏马在官道上奔跑着,马蹄踏起一层层灰尘。
    梁琰薄唇抿的紧紧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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