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全,梁琰便已甩袖而去,武士文抬抬手,最后又重重叹气,转身对明来道,“明大人,最近相爷是怎么回事?上次我带人去相府,他也拒了。”
明来拍拍他的见,“那新科状元你就别管了,相爷上次与我说过,不再需要任何心腹,就让这人老老实实在翰林院待着,咱们无需管。”
“不瞒明大人,这相爷一个人这么多年了,本官其实是想给他们牵根线。”
明来头摇个不停,“万万不可,武大人你怎么比本官还糊涂,相爷这些日子与那宋郎中走的颇近,难道你就什么也没看出来?”
“明大人,这?”
“不然上次相爷为何连夜赶到南边去,还不是因那宋郎中在那边遇了事。”
“是本官糊涂了,不过,相爷是认真的?”
明来看了看消失在承天门处的一抹紫色袍角,缓缓说道,“只怕没多久你我二人还能讨上一杯喜酒来。”
“直接去宋府。”
车夫接到命令便吆喝一声驾起了马。
宋府大门没有像往常一般紧紧关着,那平日里守门的阿福也不见了人影,梁琰眉间微沉,继续抬步往里边走。
堂屋里,宋夫人此刻正拿着帕子擦着泪,怀里抱着宋麒麟,眼睛早已红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