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汗流浃背的铁匠一下下锻打着烧红的铁器。
糯米带着林海在一爿店面前停下了,黄色的灯下一个老妇人弹着棉花,嘴里还唱着一首歌:
弹棉花啊弹棉花,半斤棉弹出了八两八,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弹好了棉被那个姑娘要出嫁。
“外婆。”
糯米的叫唤让外婆抬起头,“糯米,你来啦,饭吃过了没有?上去一起吃点吧。”
“不啦,我们在外面吃过了。”
“外婆——”
糯米外婆抬了抬鼻尖上的老花镜仔细打量眼前的年轻人:“你是——哦,我记得你,你就是娶凤儿的那个后生,你们结婚她为了一块手表不肯出门,好孩子,外婆知道你心里有委屈,可现在你们既然已经结婚了,这日子总得好好过下去,你就多让着点她,啊——”
林海一脸尴尬,刚要张口解释,糯米拉住了他:“我外婆现在年纪大了,听力不好记性也不好,你跟凤凰解约的事情舅妈早就跟她说了好几次了,可她老是听不进去,以为你们还在一起呢。”
糯米说完领着他上楼,外公外婆因为要打理店铺,家里晚上吃饭都特别晚,还没进房间就听到楼上的房间乒乒乓乓,一个妇人凶悍地吼道:“金香,银香,你们俩赔钱货闹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