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吞云吐雾地筹划水泽县之行。
两个人聊得不亦乐乎,狗儿出门时早忘了要买梅芝这回事,喜滋滋地跑回家去做起美梦了。
大龙望着狗儿的背影冷笑了两声,走到后院的鸡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梅芝还蹲在地上,大龙一脚踹在她心窝上:“贱人!还挺厉害的,这才几天工夫连狗儿也勾搭上了!”
梅芝心虚地争辩:“我没勾搭他!我根本没跟他说一句话!”
大龙哪里肯听,把她当做皮球似的东一下西一下地踢来踢去,梅芝想从他胯/下钻出去,大龙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笑嘻嘻地把她跟小鸡似的拎起来:“我警告你,你要再动什么歪念头,我就把你剥光衣服吊在村口的树上,让全村的男人看个够!”
他觉得惩戒到这个份上应该够了,一松手把梅芝丢在地上,吊儿郎当地吹着口哨远去。
凤凰气急败坏地冲上楼:“妈!您教我打毛衣!”
池妈对着凤凰那一床剪不断理还乱的毛线,竟不知道从何下手:“凤儿,你这孩子怎么说一出就是一出呢,你咋就想着打毛衣了呢?”
凤凰想着要是提林海只怕池妈肯定要生气,含糊地说:“我就是想学学,给大龙织件毛裤。”
她现在对糯米的态度一下子变了,以前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