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把林海踹开,一伙人翻窗逃走。
那一脚踢在膝盖上力道不小,林海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只见满室狼藉,然后想起一个女服务员的声音:“厂长,池总来了!厂长,你的手上怎么都是血!”
林海还来不及反应池总是谁,池胜男已经从脖子上把丝巾摘下来给他包扎止血,冷静地说:“我有开车来,我送你去医院。”然后林海也晕晕乎乎地跟她走,路上红灯暂停时,他望着她的侧颜,池胜男问他:“血止住了吗?手上还疼吗?要不要我开快点?”
“不用了,已经不疼了,血也止住了。”他抚摸着她打的蝴蝶结若有所思。
到了医院,池胜男帮她挂号,伤口不小不过也没什么大碍,医生帮林海缝了几针开了点药就放他们走了。
出了医院天已经黑了,在车上林海执意要把医药费还给她,池胜男笑道:“林厂长真是太客气了,放心,您这次是工伤,医药费我会开发/票交给公司财务报销,一分钱也不用我出。”
林海一愣,这才想起来她带他看病也是公务,想了想还是有点过意不去:“那我请你吃饭吧。”
池胜男有点冷淡地说:“不用了。”
林海坚持说:“不管怎么样,上次的事情都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