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敬霆笑意未减,扬臂揽她在怀中,心中疼惜,体贴说道:“女子太痴总要吃亏,我也不愿你如此,等会儿你不高兴,不定真要哄我吃毒。”
棠儿不依这话,受屈地申辩:“我哪有那么坏。”
她的脖颈白得透亮,身上的淡香从领口透出来,常敬霆忍不住靠近,“我去找金妈妈,今晚别让我打干铺了可好?”
棠儿脸一热,发窘道:“金凤姐安排人相陪,是你自己不要,我现在就轰你回去。”
常敬霆急得将她抱紧,半求半耍赖道:“棠儿,我只想要你,掏心掏肺一句话,求你观音慈悲,舍一滴杨枝水救命。”
棠儿两颊快速泛起红晕,一手推他,“不许你多想,春试才是最要紧的事。”
常敬霆知道心急只会令她退缩逃避,蜻蜓点水般在她脸上快速一吻。一霎间,棠儿的脸红得似能掐出血来,逆着光,半透的耳墩连血脉都辩得清晰。
常敬霆见她如此娇羞,好似甘露沁心,不由激动起来,“棠儿,你真没留过人住局?”
棠儿双颊灼烫,显得越发窘迫,立时从他怀中逃开,“金凤姐都是同一套说词,这话你也信?”
常敬霆的神色多少显出几分失落,忙道歉:“好了,我是无心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