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安徽将许鹏康接到北京,大步流星进去玄沣府里。
玄沣觉得万岁圣明,就好像上次户部追缴欠银的事,一旦下定决心必会彻查,越急就会越乱,越乱就会越错。此刻,所有目光都紧盯着自己,一步走错再无回头,不采取行动肯定是正确的做法,正焦头烂额之际,见人过来忽地一惊。
玄奕精神饱满,摆出一副笑脸道:“听闻九哥身体不适,这也不像有病的样子。”
玄沣对他恨得要死却不得不极力忍耐,再看一眼许鹏康,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惊异了,“啊?哦,这点小病不算大事。”
玄奕嬉皮笑脸,“我怎瞧着九哥的脸一阵发白,又一阵发红,口齿也不利索了,要不,我给你请个大夫瞧瞧?”
玄沣温文尔雅,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素日并不喜怒于色。只在这一霎,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装着视而不见,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怪异,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玄奕笑他佛面蛇心,虚伪毕露,装起糊涂道:“呵,我这好心多余。”说完,头也不回就甩手走了,把气得发颤的玄沣干撂在原地。
玄沣直起腰杆,一改平日和善,脸色阴沉地盯了许鹏康半晌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