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辰靠在桌旁,温柔如风的面庞些许忧虑,白衬衫衬托的皮肤更加干净。
木舞放下手里的咖啡,柔唇扬了扬,一丝苦涩。
其实傅北的事告诉他也无妨,作为最亲密的男性同事和朋友,这两年,他替她付出很多,却连她有男朋友都不知道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斟酌许久,木舞终是仰头看了他,精致清丽的脸上一丝坚定,
“律辰,其实……林夏在美国迟迟不回来是因为……”
她说着嗓口涌上一丝哽咽,苍白的指尖紧紧攥了手里的线条笔,
“因为……她在帮我照顾傅北,过几天病情稳定了就会回来。”他并不知道傅北,所以平静的脸上只是稍稍蹙眉,转而又问,“傅北是谁?”
“和安夜淮领证之前的男朋头,”木舞回答的迅速,让人看不出半毫情绪波澜,转而又补充一句,“从大学在一起到现在,我们的感情已经经历了三年长跑。”
三年……
木舞说完甚至能感觉到沈律辰的僵硬和不知所措,她垂了脸,一丝愧疚。
三年,她有一个整整相爱了三年的王子他都不知道,这两年他无论为她做什么都甘之如饴,即便木舞生性凉薄毫无反应他也不在乎。
可是,无论是傅北还是安夜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