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唯一留在自己身边的理由,恐怕只剩下突然病倒的冯蜜,甚至……如若她坚持自己辛苦拉扯医药费,这就根本算不上理由。“怎么?想违约?”
刀裁的眉一挑,安夜淮再一次把脸逼近,笑的邪肆娟狂,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到了床上。
木舞感受到他的重量,心脏砰砰乱跳,她皱眉刚要推开他,门却突然响了。
安夜淮脸上一丝不耐烦,却也平静而自然的直起身子,理了理还有些湿的衬衫领,淡淡的问,
“谁啊?”
“你说谁啊?快来开门,大白天的锁什么门,欲求不满啊?”
浅川砰砰又敲了两下门,木舞抿了抿唇,干脆拉了被子躺下,假装睡着。
安夜淮回头看她那副小媳妇儿的模样,淡淡扬唇,然后长腿阔步去开门。
门刚打开浅川就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啧啧调侃,
“在医院就玩儿湿身呐?”
安夜淮冰凉的眸子扫了他一眼,清俊的脸上明显不满,
“真会挑时候,坏我好事。”
“那看来是我们来错了,安公子兴致不错。”
董明明不知何时从浅川身后探出头,然后露出个调侃的笑。
安夜淮嗤笑了一声,修长身形为他们让路,不忘拍拍浅川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