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了心绪,如此清冷寡淡的一句,却生生让电话那头的人僵了脸。
“木舞……”
“安先生,我想问您,有没有见到傅北?医生说他自己出院一个月了,可是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我担心会出什么事。”
傅北?
在听到这两个字后安泽忍不住笑出了声,低低的有些压抑,如梦方醒般,
“我说你怎么会突然联系我呢?我倒是忘了,当年你和他的感情好到刺眼。”
木舞咬了咬唇,尽量不去回忆,再多的曾经和深情都化为一句淡淡的,
“如果你没有见到,那就不打扰了。”
“木舞!”
他急切的叫她,他承认,向来儒雅稳重不动声色的自己,也有如此失控和不受理智左右的时候,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苏家出了那么大的事,你现在在哪儿?”
木舞倏然扯了唇角,一丝讥诮,
“苏家出事已经成为过去,现在的担心和关怀都来的太迟,反正不管是在非洲和病魔抗争,还是在荣港打金融站,你始终都是那个遥不可及的人不是吗?”是啊,他始终都是,在离她很远的地方。理智如机器的男人,从未因她而冲动的跟去同一个国度,甚至连一个电话都吝啬,她又怎敢奢求他能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