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给了她一个月的甜蜜温存,却在她置身非洲疾苦之地时狠心置气不闻不问。
她以为那时出现的,为她不要命的傅北,会是她一生的依靠,可是如今又是这么嘲讽。
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也没有过那种非某人不可的冲动,不懂得为一个男人肝肠寸断,也从未为某人的安危提心吊胆,可她也是人哪……也懂得伤心和难过,她并不是别人看到的那样,清冷淡漠。
累了……
木舞轻轻闭眼,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挥走。
感觉到卧室那边传来一道狭窄的光,估计是安夜淮出来倒水,她没有理,假装继续睡着。
可是……
突然感觉整个身体腾空,木舞板着小脸儿睁眸,却正好看见男人刀削的下颌,
“要干嘛?”
安夜淮以为她睡了,猛然听到她软哝哝的声音,身体一下崩直,木舞感觉到他的反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他眸底一抹坏笑,
“要。”
木舞不解,“要什么?”
安夜淮浅笑,抱着她,修长双腿大步往卧室走,“你刚刚不是问我,要干嘛?”
木舞猛然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揪着他的浴袍领子,
“无耻下流!放我下去!”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