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烟捏着皮包的手青筋凸起,但她知道此刻最聪明的选择就是哑口不言,否则连安夜淮承诺给自己的条件她都捞不着,看不下去,她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离开。
木舞双手猛的用力,本想要借势站直身子,却不料男人倏地俯身,她吓得惊慌失措,双臂本能迅捷的抱住他的脖颈。
安夜淮挺拔的身躯此刻微微弯曲,薄唇凑近她的耳边,“媳妇儿这是片场,要不……我们去车上?”
说完他两只大手直接托上她的腰肢,猛的站直身体,木舞立刻拿下攀在他脖颈上的双臂,脖根涨红。
“我今天是来找你谈离婚的事情,既然你忘不了旧爱,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再拖拖拉拉,早点签字吧。”
“不是说不离婚了吗?”
他扫了眼偶尔侧目望过来的工作人员,几乎半搂着她往片场外走。
木舞挣了挣身子,狐疑的抬头,“谁说不离了?”
“孩子都有了,怎么?想赖账?”
孩子?
木舞猛的挣开男人的手臂,忽然冷笑,她倒是忘了那天秦沫烟在医院为他流掉一个孩子的痛苦模样。
“所以,你是要定这个孩子了?”
她目光有些冷,眼尾的那颗痣依旧风情迷人,只是洗尽铅华,少了几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