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木舞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一个是放在心里多年的女人,一个是疼爱的侄子,所以感情上的纠结是肯定的。所以才会想去国外调整调整心情。
安夜淮眸色沉了沉,敛起眼角,他虽然都看得透彻,可是也绝不会让步,别的事情上他可以,但唯独木舞,他一分一毫都不能让。
“到了。”
安泽开门下车,将他扶出来,“还是你之前住的那个医院和病房。”
他扫了眼她身上的伤口,皱眉道,“那个傅北下手也太狠了,一会儿我给局长打个电话,让他多吃点儿苦头。”
安夜淮淡淡挽唇,“小叔操心了”
办了简单的手续,安泽在外面等,他身上的伤口不少,可他偏偏不同意住院,只能现场处理。
其间左修来送过一次衣服,安泽忍不住轻笑,都这种时候了他倒是忘不了保持风度和外表。
大概等了两个小时,安夜淮出来时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身上西装革履,里面的伤口都被衣服遮盖,除了右臂上打的石膏有些醒目以外,还真没看出来受了那么多的伤。
“走吧。”
安夜淮瞥了眼安泽,气色恢复了许多,眯楞着眸子有些慵懒。
安泽起身,去楼底提了车,安夜淮坐在副驾驶座上,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