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无关,好像被利用的她就理应受这些心理上的谴责。
她攥了攥拳,眉头拧起,“郁凉,你现在回来干什么?又想利用我去害木舞?我告诉你,我已经不会那么傻了。”
“森舞现在已经无力回天,说实在的,林夏,你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他面无波澜,随手拿起矮几上的一杯茶。
林夏紧紧咬牙,终于忍无可忍,迅速从桌上拿起一杯冰水,准确无误的朝郁凉脸上泼了上去,“混蛋!衣冠禽兽!”
郁凉手上的动作顿住,明显有些惊到了,毕竟以前的林夏从来不会对他这样,相反,还总是言听计从。
不过随即他便从西装的口袋里抽出一个手帕,将脸擦干净后,不但没生气,反而是淡淡一笑。
“这么长时间没见,看来是长脾气了,不过口味儿好像变得也蛮大,怎么?喜欢外面那一款?”
“郁凉我警告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再针对木舞!”
林夏忽然的硬气反而让郁凉眼前一亮,他猛的站起身到她面前,一步一步将她逼至墙角。
“冲你来?凭什么?你凭什么能代替她还债?”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林夏动弹不得,只看着他眸底泛起的凉意和阴鸷,没缘由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