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的衣服大多还在,只是少了当季穿的衣服,所有他送的名牌包和鞋也都在,安夜淮又打开另一个柜子,发现她的行李箱消失了,心里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慌乱的感觉,心里如同千万只虫在爬,那种感觉特别的无助,让他不知所措,像个无头苍蝇一般,觉得自己非常无能。
电话依然是关机,再想到昨晚的事,他越发觉得不对,难道真的如他所猜想的,她离开了吗?可是离开她又能去哪儿呢?
安夜淮觉得心情焦躁无比,他扯下领带,狠狠摔在地上,要走之际却发现床上有一封信。
脚步本能顿住,安夜淮上前拿起信纸,视线直接移到右下角的署名处,看到木舞二字时,他的瞳孔猛的一滞。
视线缓缓上移,她对他的称呼,不似老公那样亲密,也不像安夜淮那般疏离。
她说:夜淮,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出境的飞机上了,不要试图找我,这个世界太大,就算你再有能力,也不一定能找到我,给我们彼此一些时间,让我做自己的事,让我救回森舞,也让你好好把精力放在事业上,这个时间可能很短,也许一年,但也可能很长,也许五年十年。
我知道你没有骗我,所以我离开时并没有带着任何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