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什么一般,忽然咯咯的笑出声来,“战王舅舅何时竟也变得这般扭捏了?早知如此,还不如方才便求到皇上赐婚为止。”
司湛干咳一声,亦是没想到,自己竟是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刺激得忘了分寸。
屠凤栖踮起脚尖来,扯了扯司湛的袖子,示意他低下头来。司湛挑眉,那小姑娘却是轻声道:“我方才在皇上跟前说的话,大都是真的。我心悦战王舅舅,不是一时兴起,是一辈子的事儿。”
司湛的耳垂腾地变红,再回过神来时,那做了坏事儿的小姑娘,却早便笑嘻嘻地爬上马车了。
银铃儿般的笑声渐渐远去,司湛背手而立,神色终于有些些许松动,双眸中隐含着异样的光芒。
屠凤栖与屠凤梧先是将凤妩送了回去,随后方是调转方向,往威远伯府而去。
但途中却是生出了些变故,马车在威远伯府不远处停了下来,屠凤栖与屠凤梧皆是皱起了眉头。
“发生了什么事?”
“大公子,是杜康杜公子。”外头传来了罗楼的声音。
屠凤栖“咦”了一声,掀开了窗上的珠帘,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来,“杜哥哥,你有什么事儿吗?”
杜康已经在这儿等了有一些时候了,宫中投壶一事,说到底是他承了屠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