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
屠谦然沉默,二夫人却已经明白了一切。她冷笑了一声,嗤道:“我早便与你说过了,做事不要冲动,凡事多思量。她让你去杀那贱丫头,你便去?若是她让你去死,你是不是也要如她所愿?”
“娘,娘娘不是那样的人,她……”屠谦然张张嘴,却见着二夫人的脸色更加阴沉。
“不是那样的人?不是那样的人,她怎么不自己去动手?她是你娘,还是我是你娘?”二夫人厉声道。
屠谦然低下头来,“娘娘安排好了一切,按理说,本是能在那夜解决了那贱丫头的。只是那贱丫头遇见了杜康,后来我才会中了她的计。何况,何况我能从天牢中出来,多亏了娘娘。”
“是多亏了皇后娘娘,而不是那贱人!此事便算了,若是有下次,那你便去给她当儿子好了。屠凤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蠢货了,这段时日,谁都不要动什么心思,且等你爹回来再说。”二夫人说罢,起身理了理裙摆,头也不回地离开。
“娘。”屠谦然伸出手,二夫人脚步一顿,最终却还是走了出去。
只余下房中的屠谦然,颓然又阴郁地望着自己的手臂,嘴巴阖动,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正如屠凤栖所料,两日后,她果真来了月事,桑支与空青兴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