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自古的帝王,便无人是能独宠一人的。鸢鸢若是与他一同,未来的路倒是不会太顺畅。
“什么有什么想法?”小姑娘一噘嘴,嘟囔道:“皇上也当真是好算计,难不成他以为若是我成了景子默那贱人的妻子,日后爹娘的死再查出什么时,我便要向着他们天家了不成?这人可真有意思,非逼着我嫁给他儿子,不是说傅虹影与那贱人走得近吗,娶她不就成了?”
“傅虹影不行。”屠凤梧皱了皱眉头,掏出帕子闷咳了几声,灌下一大口茶水,“傅虹影素来是个刁蛮任性的,只怕在皇上眼中,她却不是一个好控制的。鸢鸢便不同,父母双亡,只剩下外祖家,何况你回到昭都以后,表现出来的形象不正是温柔安静,像个软包子一般好拿捏?”
故而昭德帝方会将主意打到屠凤栖的头上来。
屠凤栖抿着红唇,捧着茶杯,“烦心!”
镇国公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司湛,又看了看面露关心的屠凤梧,心中暗自衡量了一番,却也没有得出什么好的结论来。
从书房中出来,屠凤栖揪着一根长鞭玩儿地痛快。她笑嘻嘻地凑到司湛跟前来,望着那难得的露出了柔和神色的男子,忽然甩了甩手中的长鞭,发出一阵清脆的“噼啪”声。
她扬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