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日,可曾有人到过天罗山。”既是将天罗蕊连根拔起,那应是不久前的事儿了。
还有景子安说的,那书架子亦是在元宵前后送来的,如此一来,那人倒是策划了好一段时日了。
“卫茅能回来,大抵便是因着他被皇叔给差遣去取画了,那些人应是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皇叔带走,却不知竟是出了卫茅这变数。”景子安想了想,看着那暗卫消失不见,终究是没忍住,问道:“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咱们好歹兄弟一场,你养了这么多的人,竟也不说一声。”
怎知他话音方落,屠凤梧的神色便又是冷了几分。他与司湛最大的不同,便是他的冷意中,竟是掺了几分难掩的戾气,阴沉沉的,叫人觉得有些害怕。
“与你无关。”屠凤梧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不喜,若不是鸢鸢,他定不会与这什么皇子有任何的来往。
景子安呐呐地摸了摸鼻子,“本皇子不也是关心你么,咱们好歹认识这么久了,仿佛你眼中除了鸢鸢,似乎谁也见不着了,怨不得皇叔防你跟防贼似的。”
凤妩拧了拧他的胳膊,厉声道:“胡说什么呢!凤梧哥哥是鸢鸢的兄长,他不在乎鸢鸢,还能在乎你不成?”
“本皇子又不是这个意思!凤妩你别总扭曲了本皇子的话,本皇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