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揪着裙摆。
连翘吓了一跳,还当自家姑娘是即刻便要去找凤妩的爹娘算账。只屠凤栖好歹还是有些理智的,心中虽是气恼,却还是强忍着一口气,等着连翘继续往下说。
“姑娘切莫动怒。”连翘道。
司湛已然放下医书,走到屠凤栖的身侧,握着她的手儿,“先听连翘说。”
越是到了紧要的时候,越是不能乱了阵脚。
屠凤栖咬着下唇,委屈不已:“可阿巫她……我本以为,若她进了东营,又与我交好,她的爹娘做事好歹需要掂量着些,怎知晓他们竟是如此的……阿巫是他们的孩儿,将自己的孩子往死路上送,我,我替阿巫心疼。”
“如今还有挽回的余地。”司湛按着她的肩膀,心中却是升起了淡淡的疑虑,听着娇气包的意思,她分明早便知晓凤妩会出事一般。
这又是为何?
难不成,又是与那个噩梦有关?
他敛下双眸,身上不自觉带上几分寒气。
那个噩梦对她影响颇大,他不由猜测,只怕事实远非是如她说出来的那般简单。
“王爷说得对,如今还有挽回的余地。”连翘连忙道,“奴婢还打听到,似乎凤妩姑娘的爹娘知晓了六皇子的意思。那日凤妩姑娘回到府中后,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