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不得已的退而求其次罢了。
“他知晓我在意你,若是我过去之后,发现你……我定是要在那些新兵跟前失了仪态,如此倒也能叫我没了威信。”司湛神色愈发冰冷,只暗恨自己竟是疏忽了。
也亏得鸢鸢无事,如若不然,他不仅仅是要失去了最爱的妻子,这凉州中亦无人会将他当一回事儿了。
为着一个女人便能疯魔的人,想来众人亦是不会再信他了。
“不过湛哥哥方才在那些新兵跟前将挡路的人都给震开了,想必亦是叫他们心中震撼不少。”屠凤栖的小脑袋在司湛的下巴上蹭了蹭,“可见上天还是帮着咱们的,温良白费心筹谋了这一出,却还是叫湛哥哥占了便宜。”
温良白本是要毁掉司湛,叫司湛给旁人留下一个为着妻子便能疯魔,懦弱无能的印象。怎知司湛在众人跟前露了一手,竟是阴差阳错地见识到了司湛的真本事儿,倒也是意外之喜了。
“比起你来,旁的都不重要。”司湛双臂收紧,什么立威,若是与鸢鸢比起来,自都是不值一提了。
“本是温思柔邀我去听戏,如今出了这等事,倒是不知她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屠凤栖将话题扯开,大杏眼中满是疑惑,“若说她是想要算计我,可她亦是被那些刺客给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