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冷光,面上却是露出了一抹羞愧的微红,“臣妾只是不想皇上误会了老王爷,毕竟都是一家人,战王的身世,也是臣妾多嘴了。若当日臣妾不曾在皇上跟前胡说八道,便不会有这些事儿了。”
“你啊,朕早便怀疑司湛了,如今你既然提起,不过是正巧叫朕落实心中的猜测罢了。司湛究竟是谁的儿子,这皇位都只能是朕的,只是朕心中不舒坦,当年太后那老妖婆宠冠后宫,朕的母妃日夜以泪洗面,如今那老妖婆虽是去了,可她的儿子在朕手中,还不是任由朕折磨?”昭德帝冷冷的笑了一声,至于查清楚司湛的身世,不过是为着叫自己更安心罢了。
若司湛当真是个野种,日后要除掉他,倒也更是理所当然了。
昭德帝心中笃定,司湛定是老王爷的儿子,他在贤妃寝宫中呆了好一会儿,方是起身走了出去。
他仿佛已然解决了心腹大患一般,神色轻松,甚至隐隐带着些许自得。
司湛再出彩又如何呢?总归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贤妃望着昭德帝的背影,眸中划过一抹嘲讽。她捏了捏手腕上的佛珠,似是低喃一般,“终究不是正统,再如何也学不像。”
声音低弱地要散在风中一般,只有她身边的宫女听了个分明。
“去与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