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成咬牙切齿,只看着温思柔,道:“若是战王带兵攻入了郦国,小爷唯你是问!若非是为着救你,小爷何至伤了双臂?”
温思柔身上亦是带着细细小小的伤口,只比起努尔成来,却是好了不少。她半垂着眼帘,掩去目中的怨毒,“殿下何必将怨气都撒到我头上来?你我皆不过是替人办事,便是殿下想叫我去死,亦是无可奈何。”
她嗤笑了一声,神色甚是不屑,“当初贤妃娘娘便与殿下说清楚了,若是殿下想要登上皇位,便唯有乖乖听话。因着贤妃娘娘与我,殿下方是能带着郦国的将士们攻入凉州,屡次三番的从其中得到不少好处。殿下如今能入了国君的眼,不正是因着你能替郦国的百姓们,抢到更多的粮食财物?”
说到底,郦国不过是一个强盗窝子罢了,若非是贤妃娘娘想要毁了温家,叫温家的人世世代代不能翻身,她何须与努尔成这蠢货周旋?
“哼!”努尔成冷哼,目光中满是愤懑,“贤妃娘娘确实帮了小爷不少,但小爷亦并非是白拿你们的好处!小爷如今伤了双臂,若是父王怪起,你叫小爷如何解释?”
“能如何解释?”温思柔眸中泛着冷,“自然是将这一切都推到战王的头上。殿下是贤妃娘娘的人,此事国君早便知晓了。只需说这是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