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个劣迹斑斑的女子?”景璇玑看得分明,也乐得见到景琉璃上蹿下跳。
景琉璃没有半点儿容人之量,还以为自己赢了,却不知旁人心中有多计较了。
屠凤栖挑挑眉,却也不说话。若是龚如心不曾这般恶心她,她许是还会说两句公道话儿。只如今瞧着,龚如心的心思却也未必比景琉璃少便是了。
明面儿上她是受了委屈,只谁不知晓,景琉璃仗着身份欺压了她?她忍辱负重,只一心为着玉凌宴着想,届时她过门,丞相府待她多少有些愧疚,好好利用一番,这愧疚却也是有大用处的。
三个姑娘分享着近日昭都中的趣事儿,昭德帝却是拧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那探花郎当真是好生眼熟,听闻是个病弱的,只容貌俊朗,隐隐带着些君子的风范,想必是个性子极好的,便是他这等长居高位之人见着那探花郎,仍是止不住觉得和善。
“你觉得探花郎如何?”昭德帝端着一杯茶,问道。
何公公仔细地回想了一番,小心应道:“倒是个稳重的,虽年纪小,只方才在宫宴上竟是不曾露了怯。非但如此,奴才竟还觉得那探花郎却是比当初的杜康杜大人,仍是不差的。”
杜康是状元,屠凤梧却不过一个探花,只昭德帝竟觉得,这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