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的了。”
瞧瞧那张仿佛自己欠了他许多银子的脸,若非是为着瑶华,他定是要将人给赶出去的。
镇国公府中,屠凤栖身穿白色锦袍,面色带着几分红润,手中拿着一直画笔,正在宣纸上描一副山水画儿。
他神色淡漠,只双眸中却总带着一抹戾气,一旁的罗楼规规矩矩地站着,“公子当真不管管?属下瞧着,姑娘这是要给旁人背黑锅了。”
叫他说,最应将玉凌宴与景琉璃这对儿狗男女给揪出来,只挂在城墙上,叫众人都瞧清楚他们是什么货色。
在凉州混了好几个月的罗楼,如今俨然亦是沾上了一些“恶习”,当日司湛将郦国国君的脑袋挂在城墙上,可叫凉州中的百姓们心中很是痛快。
屠凤梧仔细地上了墨,“鸢鸢心中有数。”
她若是当真遇着麻烦了,自会差人来传信儿,只如今龚如心显然是恨上了她,她竟是无动于衷,想必心中早有成算。
“可姑娘总寻魏黎大将军,却也不是个办法。”罗楼皱了皱眉头,想到近来魏黎的种种表现,不禁有些不解,“不是说,魏黎将军最是个不爱管闲事儿的,怎生竟是帮着姑娘……”
屠凤梧手中画笔一顿,一滴墨滴落在画好的画儿上。他只扫了一眼,便将那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