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已不堪回首,既是如此,她何必总揪着过去不放,不若便借着这个机会,将一切都断得干干净净,日后在黄泉路上见到席玉生,却也能问心无愧了。
瑶华长公主的信儿到了屠凤栖寝宫中,很快便又被司湛送到了将军府。
魏黎正抱着自己的长剑,与镇国公畅饮,见着来送信儿的人,他先是愣了愣,随后猛地一惊,便是手中的酒杯都落到了地上。
“你说什么?”
他不大相信地将酒杯捡起来,“瑶华她,她当真是这般说的?”
镇国公老神在在地哼笑了一声,“如今你可是满意了?老夫便说了,瑶华长公主总有想通的那一日,温静娴这般为难她,她不可能还能忍得下去。”
“可她不总是说,若不是因着她,温静娴便不会失去心上人?温静娴这般喜欢席玉生,到后来席玉生却是成为了驸马,瑶华不是觉得亏欠了温静娴?”魏黎低声嘀咕。
当年的事儿,于他而言却仿佛不过昨天。
因着太后的决定,瑶华长公主下嫁席玉生,怎知在赐婚前,温静娴却早便对席玉生芳心暗许,更是多次在他们跟前露出羞怯怯的神色来,他与瑶华皆知晓温静娴素来心气儿高,既是看上了一个人,便定不会改变。
只赐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