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誉。”昭德帝沉下脸来。
贤妃却是温柔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臣妾怎敢劳烦皇上?皇上日理万机,臣妾这些小事儿,忍忍便是过去了,何况秦大人亦只是提了一句罢了,想必他亦是没旁的意思的。”
贤妃心中暗暗地斟酌了一番,若是秦隐当真对自己有敌意,只怕早便闹开来了。只眼下秦隐不过是就着太傅的话题提了一句,想来也是没有算计自己的意思。
此时若是叫昭德帝去训斥了秦隐,反倒会叫秦隐觉得是自己挑唆了昭德帝找他的麻烦。比起昭德帝出手,不若她找人去与秦隐好生商议一番,日后只当此事不曾发生过便是了。
贤妃心中满意,见着昭德帝目光柔和了不少,她亦是道:“臣妾只求皇上不要相信了旁人的风言风语,为着皇上,臣妾连性命都能不要,又怎会做出那等不要脸面的事儿来了?臣妾自进宫以来,便以皇上为重,皇上何时见过臣妾与旁人有交集?”
这倒是了。
昭德帝点点头,与贤妃来往最多的人,亦不过是龚云海的夫人罢了。只龚云海与贤妃是远房的亲戚,贤妃愿意与他家中的女眷来往,却也是情有可原得了。
此时昭德帝还不知晓,他竟是又被贤妃给耍了一回!
见着昭德帝已经全然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