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太傅竟是能悄无声息地闯入了贤妃的宫中,如今看来,只怕二人早便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秦隐张了张嘴,心中却是暗道,许是不是因着那二人早便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因着有人刻意叫宫中的守卫将太傅放了进去。
只他却是不曾将这话说出口,反倒是顺着昭德帝的话往下道:“后来太傅与贤妃暗中联络,太傅帮了贤妃不少忙,贤妃会与郦国国君勾结,亦是因着太傅在暗中相助。还有行宫刺杀一案,似乎也与太傅有些关联……”秦隐顿了顿,迟疑地望着昭德帝,“皇上,您看太傅是不是亦该查查?”
虽说贤妃方是主使,只太傅到底是帮凶,若是便这般放过他了,未免有些便宜了他。
“不必了。”昭德帝眸中闪过一抹冷光,厉声道:“朕已经叫何公公拟旨了,太傅办事不利,从今日起,这太傅之位便由太常寺卿顶上,从今日起,傅松文便再不是我大昭的太傅了!”
“那这太常寺卿……”
“自然是叫傅松文去当了。”昭德帝瞥了秦隐一眼,“傅松文以为朕是傻子好糊弄,朕不诛他九族,便已是开恩。如今朕不过是叫他去当太常寺卿,他该是感激朕才是!”
“这……”秦隐似乎有些犹豫,“这怕是不妥当,若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