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杀害了,一面儿却又有腾晔甫的同僚舒大人力证景子默的清白,一切似乎正好的胶着在一起了。
景凤梧不免叹了一口气,对上了昭德帝的目光,“儿臣觉得,还是应当怪皇后的!”他这般直呼皇后,却也不见昭德帝呵斥了半句,“儿臣听说,那日还是皇后让四皇兄出去的。虽说儿臣不喜欢皇后,只为着大昭的颜面,四皇兄却是不能当真处置了。”
“你可知晓朕气的是什么?”昭德帝很是欣慰,却又觉得老四是愈发的不上道了,到底还是凤梧最是体贴了。
“儿臣不敢说。”景凤梧皱了皱眉头,避开了昭德帝的视线,“父皇,儿臣怕您会生气。”
只这话却也是在间接的承认,他是知晓昭德帝会为何生气的。
昭德帝喟叹了一声,望着殿中站得笔直的儿子,眸中带着满意,“凤梧,朕一直觉得,唯有你,方是最理解朕的那个人。这几日皇后与玉丞相皆是来给老四求情,只他们却是不知晓,朕真正气恼的,并非是老四是不是杀了腾晔甫。”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使臣罢了,大历与大昭素来不和,杀了便是杀了,虽是不大好交待,却不能成为他生气的理由。
“朕自登基后,在宫中便说一不二。如今朕还在这皇位上,老四却是坐不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