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乱套儿了?
景子安叹了一口气,一开始他何尝不是如屠凤栖这般想的?只到了后来,方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没这般简单。”他苦笑了一身,“自你们昨日从国安寺回来后,寺庙中便连着出了好几个意外,先是姑娘们的厢房中进了自贼人,险些害得那些娇滴滴的小娘子被人看光了身子。偏那贼人逃走时,却还落下了宫中的信物。”
“再接着,便是和尚们的膳食中被下了毒,眼下一整个国安寺的和尚——除了浮生大师,皆是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呢!”
不必说,这又是留下了宫中的信物了。
屠凤栖与司湛对视了一眼,听着景子安继续往下说:“若只是这般倒也就罢了,偏偏还死了人。那人原是昭都中有名的泼皮的老父亲,人去了国安寺,竟是没了。随后又有人抓住了几个宫人,听闻是在那泼皮的跟前,给他的父亲报了仇,只那人却也说了,这应是宫中的人。”
景子安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但凡招惹的是朝堂中有些心计的臣子,皆是不会闹到这一步。偏自古以来,最是难以掌控的便是民心了,这这般闹了一场,却也别管那人替人报仇的人是谁了,总归他们宫中却是一定要给出一个交待了。
“眼下那泼皮也不知晓是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