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时间了。那几个被丢到了国安寺路上的人,确实是在宫中伺候的。只那几人却也不是什么角色,不过如宫中许多伺候的宫人一般,便是不见了,亦不会有多少人在意。
偏便是那几个不会被人在意的人,却是生出了这样大的乱子。
景子安特意差人去询问过了,那几人平日里皆是胆小怕事的性子,莫说是去偷看姑娘与杀人了,便是连偷偷摸摸出宫门,他们都是不敢的。
大历的人,亦正是看准了这几人默默无名方选了他们,而那几人家中皆是有父母兄弟的,想来便是用这个为借口,将人给引了出来,再掳到了国安寺中,给人背了黑锅了。
那泼皮听了景子安的话,却是不大满意,“王爷,此事非同小可,王爷若是今日不给小人们一个交待,那小人们只怕是要一头撞死在此地了。”
说罢,他竟是当真想要往一旁的柱子撞去。
景子安觉得头疼,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司湛。
司湛神色淡然,盯着那泼皮看了一会儿,忽而冷笑了一声,“是你杀了你的父亲。”
那人吓了一跳,目光闪烁,却很快便平静了下来。他心虚地嚷道:“你,你莫要污蔑我啊!”再看司湛不过穿着寻常侍卫的衣裳,模样又不是他见过的贵人,不免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