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不必再暗示,乌汗吉娜便是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朝着云浅浅看了一眼,面上却是做出了一副方才发觉云浅浅醒了过来的模样儿,“呀,云姑娘!”原本被她揪在手中的帕子,此时被她举到了嘴边轻掩,“莫不是我与白桃吵醒你了?却是忘了云姑娘这几日亦是没有歇息好了。”
云浅浅定定地望着她们,“你们方才说什么?”
也不知晓她是听到了多少,乌汗吉娜轻笑了一声,“不过是些抱怨的话儿罢了,云姑娘便当做我与白桃在胡说八道了。若是我不说道说道,心里头这口怨气,却是没处撒了。云姑娘昨夜可是见着了,那还是个丫鬟呢,竟也敢仗着皇上的势欺负人,战王府的人啊,当真是愈发的放肆了。”
她手中的帕子晃了晃,半遮住她的脸,只余下了一双满是嘲讽的眸子。
“可不是这般说么?”白桃自然不会叫乌汗吉娜孤军奋战,“云姑娘是见过皇上的人,自是知晓皇上平日里最是个和气的,谁知晓这年头狗仗人势的却是愈发的多了,回头云姑娘若是再见了皇上,定要与皇上说说,切莫叫旁人借着皇上的名头,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地挤兑着战王府,只怕没将自己的生平所学皆用上了。云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