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儿却是不错。”司湛道。
屠凤栖最喜欢的便是他这般有求必应的模样儿,纵然她日后未必还想学,只仍是觉得妥帖。
只想着骑马儿,不知为何,竟又是想到了被她给留在了昭都中的儿子来。
汤圆儿那个小胖子,先前凤梧哥哥来信说,汤圆儿已是被他给接入宫中去了,也不知晓那小胖子能不能适应。
她儿子的性子与她是一模一样儿的,皆是个娇气的主儿,说不得不能适应宫中的生活。
思及此,屠凤栖便是红了眼眶,再看卫青他们骑马,亦是没了兴致,只恹恹地将脑袋给缩了回来,将珠帘放下,望着怀中的暖炉直叹气。
“却也不知晓汤圆儿如何了……”她瘪了瘪嘴,语气哀怨,“湛哥哥给我画一个画像,省得回头汤圆儿那没心没肺的臭小子,还当真忘了他娘是何模样儿了!”
她家里头便没有爹娘的画像,如今再想起来,却是不大记得爹娘的模样儿了,只依稀记得娘亲是个温柔的人,爹爹待娘亲很好。
又想起幼时她还曾抱怨过,娘亲一个妇道人家,竟是撇下了自己,去与爹爹镇守边关,竟叫她成了没人要的野孩子。如今再是回忆起来,却只觉得自己的脾性,竟是与娘亲一般了。
却也不是不在意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