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司湛便是抱着豆包,朝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正是深夜时分,司湛又是身穿一袭黑衣,在幽冷的月光下,犹如幽灵一般顺着豆包的指示,慢慢地靠近了城门,再是绕着城门往北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停在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前。
那缺口很小,几乎只能进去一个人。里头长满了荒草,荒草从缺口里头钻出来,更显得荒凉。
“狗洞?”景凤梧压低了声音。
他是没有想到,豆包竟当真找到了进去的地方,还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狗洞。
豆包扫了他一眼,眼中闪过轻蔑,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一般。
“不是狗洞,应是调皮的孩子将这里给打穿了。”司湛道。
狗洞不会这般大,这能钻进去一个大人的狗洞,那该是有多大的狗?
“他怎会知晓?他来过?”景凤梧伸出手去掐豆包的脸,却是被豆包一巴掌糊了过去。
豆包闭上双眸,有些不大耐烦。
他来过?
他当然来过了。大历的每一个地方,无人会比他更是熟悉了,便是云战亦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能耐。
只是这些对于他而言,却是没有多大意义了。如今他愿意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来,不过是因着他不想要再是去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