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呢?”
崔晋庭冷笑一声,“我可没有官职在身,他还能把我也贬去岭南不成?”
薛居正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我知道,现在人人都盯着阮太师呢。这风口浪尖上,他当然不会动手,可谁知道等这事过去了,他会怎么对付你呢?”
崔晋庭长吁一口气,“我更怕等着等着,他一不小心老死了。我便是把他拖出来鞭尸,也是不解恨的。”
薛居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是要小心。对了,你家里对这事怎么说?”
崔晋庭冷笑,“她们自然是怕得要死,天天跑去爷爷面前哭诉,我听说我那大伯娘愁得都病了,要将我那大哥送去给阮太师的女儿讲学呢。”
噗嗤一声,薛居正实在忍不住了,“你那大伯娘和大哥实在是两个妙人。别的人家出了什么事,是拿女儿出去摆平,你家那大伯娘,尽让儿子出去摆平。”
薛居正笑了一会儿,陡然又想起来一件事,“不过,这次,你那位‘忍辱负重’的大哥能摆平吗?阮小娘子一直痴缠的可是你啊?甚至还弄出了皇后出面,让你陪着她出京的事。哎,等等,难不成你这次破天荒的点了头,就是为了那些信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