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包裹着,她小巧,白腻,像一份精心准备的待拆礼物,不知被哪个粗心鬼遗落在他面前。
喉间一紧,握着她脚腕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
姜蜜自顾自想着裙子的事,蓦然觉得脚腕被握紧。
——原是被他握着固定以便她不会乱动妨碍上药的脚腕,此刻在他微微用力的掌中,莫名显出些许危险意味。
她还没问他怎么了,他抬眸,视线凝来。
那眸中沉沉,乍一看淡薄一片,又好似凝着什么,直勾勾缠紧了她,仿佛一只无形大手,掠过她身上每个角落。
她听到他问:“这样不算,哪样才算勾引?”
姜蜜呆了几秒。脑子转不过来,身体先做出反应,她愣愣收回脚,他没有抓着不放,很轻易便从他掌中逃脱。她被这莫名的气氛扰得背脊酥麻,一下子不知所措,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像个慌张的瓷娃娃。
他的眼神,有一刹那,极富侵略性,危险地让她害怕。
静滞间敲门声突然响起。
姜蜜朝门看了一眼,再看邵廷,他已经收了医药箱起身。
得了允许,佣人推门而入,端进来一碗热腾腾的醒酒汤。
姜蜜已然醒了个彻底,若说摔倒后还是有点晕乎,但经过邵廷刚才那反常问话一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