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有个外卖小哥急着送单,当着他的面冲向车流,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拽回,像揪猫儿狗儿一样揪到路边,训了十分钟,还被罚做志愿,估计那单是报废了。
“喜欢就上吧,”商绍看出她的躁动:“当心被人捷足先登。”
苏善说:“没关系,我忍得住。”她觉得直接搭讪无甚意趣:“我要等他主动问我名字,约我吃饭。”
商绍说:“大白天的你喝了几瓶啊,醉成这样?”
她才没有醉。如果人家对她完全无感,直接拒绝,不就再也没机会了吗?如果她对他的吸引力不足以令他主动的话,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苏善觉得自己分析得很对。
那段时间学院路还出了一场交通事故,一辆自行车与黑色汽车不慎碰撞,大人倒地,五岁的孩子被卷入车底。当时苏善和商绍等一帮同学路过,见到意外发生,当即冲上前,合力把车抬起,救出小孩。
等120到时,苏善他们已经离开,颇有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意思。
当时梁澈不在,执勤的交警对记者说:“本来以为他们会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