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肯定不能生,打掉了,姚家赔了一笔钱,还答应把叶子送出国,承担所有费用。”
梁澈想起当时叶南枝哭着给他打电话的情形,不像是因为偷食禁果而导致珠胎暗结那么简单。
果然,没过多久,余歌又忙不迭通风报信,告诉他说:“叶子已经回来了,我刚才和她见过面,吓死,她变了好多,我都有点害怕。”
梁澈问:“她还好吗?”
“怎么说呢,看上去挺好的,以前不爱搭理人,现在倒是客客气气,笑脸相迎,但话里总透着一股讥讽,阴森森的吓人。”
梁澈说:“把她手机号给我。”
余歌笑:“凭什么给你呀?”
“我想和她聊聊。”
“别,先别冲动,她变成现在这样可跟你脱不了干系,当心她吃了你。”
梁澈:“跟我?什么意思?”
余歌轻哼:“想知道么,求我呀。”
梁澈心烦:“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啊。”她得意又轻佻:“真的,陪我睡一次,什么都告诉你。”
梁澈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