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找他,有事情要交待。
语气跟平时相差无二,没有语调,没带任何感情/色彩,听起来更像是在谈论公事。
奈何他靠得太近,生怕被电梯里的人知道似的,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话。
那距离近到,只要再往前一分一毫,就会触碰上她的耳朵。
言柚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景清让送她回家那天,她几乎一晚上没睡。
她查了很多资料,知道过敏是可以通过脱敏治疗治好的,路痴更不是什么无法根治的绝症。
也就是说,除去‘从来不对巧克力过敏’以及‘现在不是个路痴’以外,他的一切都与穆明谦符合。
穆明谦也大言柚五岁,这还是他去办理入学手续时言柚偷瞄到的。
至于名字,不仅是可以修改的,景清让还是改过名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本来已经快要得到的东西,只要一伸手就要够上的东西,陡然之间被人拉远;在你垂头丧气、心生绝望的时候,它又回来了,虽然不及从前那么近的距离,但也是你能够看见的距离。
甚至是,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不应该高兴。
怕再也找不到他。
更怕他没有成长成自己想象之中的模样